可(kě )是这会儿,他竟(jìng )然脱口而出这样的(de )话,让陆沅一时有(yǒu )些愣神。
等到陆(lù )沅从卫生间出来的(de )时候,容恒已经离(lí )开了。
而他面对(duì )着屋子里的陆沅,劈头盖脸地就问:你怎么回事?按你门铃半天,你听(tīng )不到吗?
然后呢?慕浅说,事发之后(hòu ),你直接就跑了(le ),也没有想过要追(zhuī )究他?
那是一块胎(tāi )记,不大,也并(bìng )不明显,只是因为(wéi )她皮肤太白,才显(xiǎn )得有些突兀。
陆(lù )沅一下子就懵了,尚未作出反应,那(nà )人似乎突然清醒(xǐng )了一下,随后就松(sōng )开了她,摇晃着走(zǒu )向旁边的房间,打开了门。
容恒一(yī )把捉住了她的手,另一只手直接就伸(shēn )向她背后,指向(xiàng )了那枚枫叶形状的(de )胎记。
这是我们两(liǎng )个人的事,凭什(shí )么你一个人说了算(suàn )?容恒回答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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